“陆易之的手指,是被陆国公亲手切断的。可他并没有去聚赌,也没有贱卖生母的遗物。”

    谢遇安不过寥寥几句,乔吟心里却惊起了惊涛骇浪。

    “有人诬陷他?”

    乔吟想起记忆里的陆易之,他谦卑低调,陆国公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凡事都把陆家放在第一位。虽然陆国公偏心,但他毫无怨言,自甘落于陆瑾之之后,甘愿为陆瑾之铺路奔走。

    “陆大哥安分守己,不争不抢,为什么要陷害他?”

    乔吟有些同情陆易之。

    “就算没人陷害他,他也逃不过这个命运。”

    谢遇安说的含蓄,但乔吟却一下了然。

    要断陆易之手指的是陆国公,就算没有陷害,陆国公也会打压陆易之。

    在陆家,只有陆瑾之才是陆家的血脉。

    陆易之不过是个挡灾的器皿而已。

    乔吟后背一寒。

    谢遇安拍了拍她的肩膀,岔开了话题,“我们把这只雪貂送去制皮司吧,若不出意外,过两天你就能收到一条新围脖了。”

    围场上有专门帮忙处理皮毛的制皮司,猎得的猎物,骨肉送去膳房,皮毛可以根据各自的要求加工制造。

    乔吟还在恍神,突然腰间被人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