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央蹙眉,“你知道是哪来的么?”

    华明珠摇了摇头,“这个我爹不会说的,我对这方面也不是很懂,但是最近几年听说我公爹与一群异能人士来往得十分密切,并且王恪常常跟我抱怨公爹有钱,却不喜欢给他这个儿子花。”

    “钱?”

    “嗯,我公爹不止王恪一个儿子,你们应该都清楚,我公爹最疼的也不是王恪,而是他的二子,他甚至不在临安,被养在了外面,每年大批的白银黄金被送入王府,可王恪却只能每个月守着府上这点月例银子,他这才心生不满。”

    “连我姑母也常说,我公爹偏心眼,现在是还有圣旨在上面压着,王恪才能当郡王,若不是通禀了朝廷,恐怕这郡王的位置,都得让给其他人。”

    “王恪常在你跟前抱怨么?”

    “何止,他总说自己天纵奇才,只是少了人帮衬罢了,那些钱打水漂似的,都是我姑母给他的,养了一群的家臣,能用得上的却几个,王恪因此总是不满,私底下也会联系一些水匪,来敛财。”

    “如何敛财?”

    华明珠道:“给了他们官船的行径路线,王恪想在这里动手脚,太简单了,对方给一大笔银子,王恪就能大开方便之门,让这些人进来杀伤掳掠,只要不进城,与他南安王府何干?”

    容央直接道:“旁的我不问你,只问你,南安王是否有造反的意思。”

    华明珠很是迟疑,不知道这话该不该说,“我不确定,反正他向来深居简出,无论临安的大事小情,他都是让底下的官员出面,不过前几年圣上有意收回临安权力的时候,他是大动肝火了一场的。”

    她想了想道:“我爹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经常不在临安,而且每次回来,府上都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我爹也不准我们过问。”

    “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再多也没有了。”

    容央道:“我明白了,你将药藏好,别让她们搜走,等下葬那一日我来救你。”

    华明珠努力趴在门框边上,“你真的确定你能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