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于子礼气的,“这…从未见过尔等这般厚颜无耻之徒!这还怎么谈啊?”

    “怎么不能谈?是你们又派奸细送信,又捣毁我军营地的,我们齐国好吃好喝的供着小奸细,伙食费还没让你赔偿呢!”

    宇文孝伯道:“简直强词夺理!我们表现出诚意,做了努力,可你们什么都没做,还得寸进尺得陇望蜀!”

    “啧啧啧,你个白虏会的词儿还不少啊?来我们汉人面前装什么有学问?!”

    正在这边吵到不可开交时,元旸忽然道:

    “常言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齐国派你们这帮人恶心我等就算了,还让一个没长嘴的女人,来男人堆里当摆件?”

    闻听此言,一直旁听的元无忧抬了头。

    齐国这边祖珽赶忙道:

    “跟你们唇枪舌战,不用女君张口。”

    元旸闻言嗤笑,

    “是被我们的阵仗吓得不会说话了吧?也对,大国交锋哪是女人配见到的场面?你们就算想用女人羞辱大周文官,也得找个会搔首弄姿的吧?最起码看着养眼啊。”

    有元旸起头,把矛头对准了华胥女帝,周国使臣里,便有傻大胆随声附和道:

    “就是啊,她跟个男人婆似的,一点女人味儿都没有,想混进男人堆里也得学着温顺柔弱,或是风骚妩媚啊。”

    “对对对!女人就该在家哄相公奶孩子,非要来谈判席上装哑巴,丢不丢人啊?听说连兰陵王都不要你了,要不是看你家底子厚,你看还有哪个男人敢搭理你?”

    <divclass="contentadv">“一个西北小国的女君,敢厚颜无耻登上两国谈判桌,只怕是跟齐国主有私情吧?听说华胥有种“鹿蜀”邪术,能让男人怀孕生子,真担心齐国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