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淳礼说完又想了想,“不过他好像有些积食了,这半月来每天都吃不下饭。”

    沈妤拿鞭子在他肩上轻敲了一下,“我先进宫复命,明日再约。”

    她亟亟打马,萧川带着一小队人策马跟上。

    裴淳礼的小厮好不容易才追上来,叉着腰气喘吁吁,“爷,您要是跑丢了,回去侯爷不得打死我。”

    裴淳礼还在探头张望,等看不见人影了,学着沈妤的动作拿马鞭在小厮肩上敲了敲。

    “回府。”

    小厮跟在一旁,不时抬起头看马上的小侯爷,过了一阵,忍不住问道:“爷,您为啥总喜欢和时大人一块儿玩儿?”

    裴淳礼也没料到他有此一问,“和他一块儿玩儿我开心。”

    小厮暗示道:“侯爷就您这么一个独子。”

    “这和我和时雨玩儿有什么干系?”裴淳礼不明所以。

    小厮说:“传宗接代的任务都落在您身上了,您可不能走错路。”

    裴淳礼有些无措,没明白自己怎么会绝后,等想明白这句话之后,猛地抽了小厮一鞭子,“再胡说八道爷撕烂你的嘴,我和时雨那是,我那是,那是……”

    他半天才想好一个词,说:“刎颈之交!刎颈之交懂吗?你不要污蔑我们纯洁的友谊。”

    小厮摸了摸被抽疼的胳膊,连忙笑了笑,“那是那是,是小的说错了话。”

    说罢摇了摇头,小侯爷估计还没开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