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午后才听说你昨夜叫了太医,怎么了?”

    “老毛病罢了。”谢停舟淡淡道。

    李霁风担忧地问:“余毒还未消?”

    谢停舟没应声,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立刻皱眉。

    他要用药,下人把茶都撤走了,茶盏中盛的是白水。

    李霁风用了几口,想起门口站着的人,不由摇头道:“一夜夫妻百日恩,这才几日啊,就把人赶院子外头去了?”

    谢停舟不明所以,“什么?”

    “你那个细皮嫩肉的相好啊,”李霁风下巴一指,“搁院门口站岗呢,不是你罚的吗e?”

    谢停舟默了默,“长留。”

    “长留!”李霁风扬声传话。

    长留正候在门口,急忙进屋,“主子,什么吩咐?”

    屋子里两个都是殿下叫起来不好区分,长留干脆喊主子。

    谢停舟看他一眼,问:“从这里到院门口一共多少步?”

    长留一愣,“这……我没数过呀。”

    谢停舟:“那便去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