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为了讨好拍马屁不干正事,只想奇招,把心思都花在了这些地方。

    在他看来实在该罚。

    “那主簿的头暂且在他脖子上放着,若是后面让我发现他不干实事只会取巧,我绝不轻饶!”

    盛弘砚这才消下怒气,与吴琼继续吃喝起来。

    时间飞快,转眼过了初一,又过了初五,年味稍稍淡了下来。

    太子打定主意就趁着最热闹,人们都忙着过年的这几日把给也琴的粮食运出去。

    冯勉替他准备好一切,船只便跟着年前的最后一波官船队伍开走了。

    蔺问渠掌握了这一波船得到动向,内心紧张到了极点。

    其实沈明谦说的劫船的想法,他不是没有想过,可是如果这样不值得,若真要劫船,还不如直接去陛下面前揭露。

    就算太子咬死不承认,起码可以让皇上下旨拦下这趟。

    粮食就到不了北坞。

    多方权衡都不行,那他也只好再与盛弘砚联合一次。

    毕竟他是皇子,在皇上那里和他们这些大臣到底不一样。

    蔺问渠暗地悬着心,他在等盛弘砚的进展。

    若粮船抵达目的地之前他能发现太子的端倪,那便看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