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日里沉稳惯了,尤其在学生面前,向来是喜怒不形于色,可放榜这一天,她仍旧忍不住欣然自喜。

    胡问雁极有眼力见地带着学生们向她道贺,沈南葵虽谦虚回应,但心里也忍不住乐开了花。

    下学后,她和荷华兴冲冲地往家走。

    可刚一出私塾,沈南葵莫名便觉得有几分古怪,不由驻足原地。

    荷华问:“夫人,怎么了?”

    沈南葵眼神望向街边的烧饼摊,皱眉道:“你瞧那打烧饼的货郎,是不是有些眼生?”

    荷华看过之后点了点头,“不错,我记得之前卖烧饼的人是个老汉,如今怎么成了一个年轻人了?”

    沈南葵也不知如何形容,心里始终有一股不安的感觉盘旋不去,想了想说:“你去问问,看是怎么回事。”

    荷华应声而去,片刻后回来说道:“夫人,那货郎说,先前的老汉是他爹,如今身体有恙,回家养病去了,要过些时日才能回来。”

    沈南葵点了点头,目光却一直未曾离开烧饼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