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画已经是他们的了。

    见袁仁杰满脸笑容,心情颇好,司机师傅道:“经理,你说我们要不要把羊城宾馆跟时老师订的画现在在我们宾馆这事宣扬出去?”

    “听说这次米国的商务团就是冲着时老师的画去的,要是知道羊城宾馆毁约,肯定不愿意再留在羊城宾馆住了,到时候咱们不就有机会了。”

    袁仁杰瞥了对方一眼,语气倒是没了之前的愉悦。

    “说肯定是要说的,但是不能提羊城宾馆毁约的事情,只说我们有时听雨的画就成了,对方若是真的喜欢时老师的画,便有可能退了羊城宾馆的房转来我们这边,即便不来也没什么,我们得了时老师的画那也是好的。”

    即便跟羊城宾馆的竞争再激烈,可对方也是代表华国的。

    他是想要截羊城宾馆的单子,但一切都还是以国家形象和城市形象为优先。

    不能给外国人留下一种华国人会毁约不讲信用的坏印象。

    他们可以内斗,但不能让外人瞧了热闹。

    司机师傅点点头,也就不再多言了。

    袁仁杰走后,何北同还想再磨时听雨一阵。

    可时听雨始终礼貌且疏离地招待着,弄得何北同有种万般手段都被一团棉花化解的错觉。

    最后确认时听雨卿心似铁,也只能无功而返了。

    他有种感觉,那帮米国人可能要退房了。

    事实证明,何北同的预感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