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卫国说道:“媳妇你放着吧,你要做什么告诉我,我给你弄。”

    时听雨头也不抬地道,“没事,我就是给这些花补补,准备埋点鱼肠。”

    今天炸小黄鱼的时候,她摘出了不少鱼内脏,把这些内脏埋在花木不远处,来年这些花的花量会很大。

    这是后世她种花学到的,当然这鱼肠天气热的时候是不能埋的,要不然你将收获难闻的气味和一堆虫子,一个弄不好,还会烧苗。

    陆卫国不太懂种花的道道,但是他知道鱼肠是肥料就行。

    见时听雨拿来了鱼肠,陆卫国放下了手中的耙子,帮她埋肥。

    他媳妇一向是个爱干净的,这种的还是他来比较好。

    其实对于一个经常做饭的人来说,这些鱼肠虽然腥,但经常接触,倒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排斥。

    埋好了鱼肠。时听雨又趁着有时间,给花来了一波冬剪。

    把枯枝和细弱病枝剪掉,再修整一下株型,开春后植株发芽展叶就会很饱满。

    当然绣球是没有剪的,它的花苞都在顶上,冬剪的话就真的是“一剪梅”了。

    家里该收拾的都收拾好了,陆卫国跟时听雨开始准备晚饭。

    第二天早上八点的火车,今晚他们吃的简单,就下了锅面。

    晚饭后,陆卫国去洗碗,时听雨则是清点明天要带的东西。

    除了准备好的吃的,还有给陆父陆母准备的衣服,老两口从头到脚一身全套,还有给陆卫国的小侄子陆振的一身衣服,给大嫂的羊毛围巾,陆家大哥的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