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咬唇点点头。

    空荡荡的病房里,没有开灯,外面走廊的灯光从门缝映进来,男人的脸模糊不清,但依稀能看到深邃的五官。

    越是安静,那静谧里的声音越是清晰。

    藏不住。

    生怕被人发现。

    结束后,苏眠问,“这样就可以了吗?您放心,只是假装,不会让您为难,等过段时间我妈妈恢复记忆……”

    薄宴沉猛地捏住她下巴,逼近她唇角,“求人得有求人的诚意,一次怎么够,苏眠,你得想着用别的方法来满足我。”

    苏眠心脏抽紧,哑声问,“薄总就不怕舒小姐知道会伤心。”

    “你敢让她知道?”

    他大手抚过苏眠细腻的脖子,只要用力,就能捏断,但他只是抚摸,指腹蹭来蹭去。

    “我可以在工作上回报您。”没必要非得用身体。

    薄宴沉眸如黑曜石幽深,“公司缺你那点回报价值?”

    说到底就是想让她用别的方法填补。

    洗了手,薄宴沉抽出纸巾擦拭,将废纸扔到垃圾桶,长腿迈步走出卫生间。

    只留下苏眠愣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