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魏越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温侯说了,他救蔡家千金不为报酬,乃敬重昔日蔡中郎为人。”

    此话何意?

    是嫌价钱给低了?

    羊衜还在思忖的时候,魏越又道:“不过温侯让末将带句话给羊家主。”

    “请将军示下。”羊衜正襟危坐。

    魏越饮下一杯热酒后看着羊衜,嘴角勾勒道:“冀州的甄家、徐州的糜家和笮家,已经明确表示了今后会鼎力支持温侯,羊家主慧目如炬,当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闻言,羊衜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三家,那可都是巨富之家,若是三家都鼎力支持吕布的话,这兖州之主便是他羊家不表态吕布也可以坐的稳稳当当。

    这个消息,羊衜也没有怀疑真假,道理很简单,这三家都派了人到濮阳,并且一住就是一个多月,这件事羊衜是收到了消息的。

    一开始他只当是巧合,他们三家都过来谈生意罢了,可什么生意也谈不了一个多月吧。

    现在明白了,原来是来跟吕布洽谈合作,最终达成的协议就是四个字,鼎力支持。

    香皂香水在三家看来都是商业秘密,自然是没有宣扬出去,站在羊衜的角度,这么想完全合情合理。

    “我懂了,现在的温侯是手捧天子圣旨,外有巨富为援,难怪有这样的格局写下招贤令了。”羊衜面露震惊。

    兖州是有不少寒门学子的,招贤令一出,想来不少人会慕名而投,这些人就可以填充各府衙人才的缺补。

    再加上三家钱财一起发力,那吕布就相当于一手枪杆子、一手钱袋子,别说是区区的兖州之主,已然可以在中原跟各路诸侯分庭抗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