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们别把事情闹大了,到时候不好收拾。”这孩子匪气很重呀,方晟这么教孩子好么。

    “你放心,珍珠姐,这事绝对给你办好,小金保准能继续安生的待在村里。”他把胸脯拍得怦怦响。

    珍珠欣慰一笑,突然觉得阿青这个毛躁小伙子还挺可爱的,“好,谢谢阿青啦,你们骑马去还是赶骡车去?”

    “骑马快,而且也没什么东西要拉的。”

    “嗯,那好,你们在县里的新宅子住一晚,明儿再回来吧。”

    “知道啦,珍珠姐,晚上记得帮喂一下毛球。”

    “好,你们放心吧。”

    二日。

    圳安县县衙的后宅。

    圳安县县令张孝安满脸焦虑,堂侄张程远寄居在他的宅院已有月余,虽说他不学无术,整日撩鸡逗狗,倒也没惹出太大的事情。

    张孝安对他的行为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张程远是本家堂叔张佑全的孙子,太子詹事府上的少爷,太子良娣的亲哥哥,张孝安只是同宗的侄儿,两人的身份虽是叔侄,可实际上,张孝安就差没把他供起来啦。

    昨天,张程远去喝花酒,喝到半夜才回了宅院,快天亮时,突然发起狂来。

    满院乱窜,仰天大笑,精神兴奋,嘴里说着胡话,不仅如此,身上还起了一粒粒的麻疹,通红一片,十分吓人。

    张孝安赶到他的院落时,下人们都围堵着张程远,却不敢上去捉住他。

    张程远哭哭笑笑,声音嘶哑,外露的皮肤一片红颗粒,看着甚是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