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心被刺伤,也有些恼。他定定看着女人,语气带了不悦的问她,有这么脏吗?

    女人没有正面回答,再次气怒的申明,以后不准他再碰她的东西,说完就不再理他,抬脚上楼。

    一时间,他感觉窗外的冷风好像吹进了他的体内,让他整个身体都变得僵硬,血液也被冻的凝固,心,更是拔凉拔凉。

    他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注视着对他冷酷无情的女人,双眸染上一层他自己都能感受得到的戚郁光泽。屋内的佣人和手下此时也都大气不敢出,每个人的脸上呈现的表情都是惊异和小心翼翼。

    他当然明白他们在惊异什么。别说在这个屋子里,就是在整个家族,他都是受人敬畏和景仰的,没有人敢用这种态度对他说话,更别说践侮辱他,而女人却一次又一次的践踏他的自尊,视他为垃圾的将他踩到泥土里。

    他已经爱她爱得卑微到尘埃里,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要如何做,女人才肯罢休,给他一点好脸。

    女人无意识的瞥了他一眼,对于他流露出的悲凉毫无感知,又冷冷别开了脸。

    就在她准备继续上楼时,一道阴沉的男声从他背后传来,“Franco?”

    他心一凛,立即转身,转身的刹那,他脸庞的沉蔼戚色全都收起,变得阴戾又轻蔑。

    来人是他的表兄,就是那个不服他,经常搞小动作,千方百计想将他拽下首领宝座的他舅舅的儿子。

    之前,男人联合帮派里几个重量级元老,欲弹骇他逼他让位,他没有任何反击动作,今天他突然闯到他这里来,想必是以为他怕了他,来挑衅的。

    他内心断言,淡定自若的将双手插进裤兜里,冷眼睇着男人。

    他的气场向来强大,还充满令人胆寒的气息,男人一直畏惧,此时他也不敢造次,在走到离他3米距离的地方便停住了脚,但却阴森着脸对他说:“你已经没有资格再在这个位子,识相的就自动退位。”

    他心中冷嗤,神色没有一丝波澜,“我没资格,难道你有?”

    因为从来就看不起他,他语气不由起了不屑,嘴角若有似无的阴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