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

    我被他有点紧张的神色弄得一懵,点头,实话道:“打了好几遍,但接起来又没人说话。”

    “那就是恶作剧。”楼少棠很快恢复如常,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把电话放到桌上,圈住我腰,“再等我下,发个邮件就好。”

    听他说公事我想起来,“对了老公,你先前对工人们承诺的赔偿,现在‘雅妍’账上没这么多流动资金。”

    “谁说让你掏腰包了?”凝着我犯难的脸,楼少棠笑起来。

    我诧异,“你的意思是……你给?”

    “你说呢?”他反问,但答案不言而喻了。

    “老公,你没义务的。”

    我只是想跟他商量要不要先向银行抵押贷款,不是问他要钱。

    “你叫我什么?”

    不解他意,我迟疑地说:“……老公。”

    他轻捏了捏我鼻尖,柔笑道:“所以啊,老婆的事,老公都有义务。”

    “老公,翟靳那里……”我咬住唇,没往下说,但楼少棠知道我要说什么,问我:“他投资了多少?”

    “5000万。”我皱眉,这不是笔小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