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少棠赶忙抽了几张纸巾,蹲下-身帮我擦脚。

    “他,他这是在杀鸡儆猴?”我惊慌,哪还有心思管脚湿不湿。之前以为翟靳还没采取行动,只是先警告楼少棠,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

    不过,这符合他的作风,他这人做事向来快狠准,不给对手留任何反应时间。那他是不是马上就要开始对付楼少棠了?

    楼少棠把湿了的纸巾放到茶几上,嘴角勾起不当回事的笑,“他儆什么我都不怕,他要想玩儿,我奉陪到底。”

    他不怕,我怕!

    我手脚冰凉,急抓住楼少棠的手,“老公,我们现在就回海城吧。”我等不到明天了,在这里多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

    不等楼少棠说话,我站起身疾步跑向墙边,拿过行李箱,打开,开始收拾行李。

    看我慌张不已,楼少棠似是没辙地轻叹口气,笑笑,走到我边上和我一起收拾。

    搭乘当天最后一班飞机,我们回了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