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喝,我光看就觉得呛喉咙,条件反射地咳了几声,楼少棠立刻贴心地把水杯递给我。

    我拿起水杯一口一口缓慢地喝着,透过杯底看见舒俏已率先喝完,将杯子倒置在桌面上,模样一派豪气盖天的,神情里满是得意。

    不肖几秒秦朗也喝完了,舒俏立刻拿起酒瓶,将他们两人的酒杯再次斟满。

    我内心汗颜,这女人作死的节奏是停不下来了。

    当2瓶酒被他们喝得一滴不剩的时候,舒俏脸早就红得跟关公似的,右手手肘撑在桌上,脑袋像有千斤重的全搁在手臂上。秦朗比她好些,只一手支着脑袋,不过看上去也有些快撑不住的架势。

    “别停,再来!”舒俏抬手指了指秦朗面前的空杯子,口齿不清地示意他继续倒酒。

    “好了俏俏,差不多了。”看她已经醉得不清,我忙制止。

    但喝醉酒的人基本都听不进别人劝的,舒俏朝我摆摆手,转头扯着嗓门叫:“服务员,再来2瓶!”

    吼完,她伸出食指朝秦朗边点边傻笑着说:“嘿嘿,今天要不把你喝,喝趴下,老娘舒字,”她打了个响亮的酒嗝,“倒,倒过来写!”

    秦朗抬起有些沉重的脑袋,两只眼睛因酒精的作用已充血,“呵呵~”他也傻傻地笑了声,把杯子往舒俏面前一推,“来,谁怕谁!”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两人要再喝下去指不定要上医院洗胃,于是起身去拉舒俏,“别发酒疯了!很晚了,我们回去了。”

    “谁,谁发酒疯了?!”舒俏一脸不高兴地扯开我手,赖在座位上,“要走你们走,我们,我们还没,没喝完呢!”

    “喝什么喝!要喝回家再喝!”

    我不由她继续乱来,又去拉她,楼少棠却劝阻道:“行了老婆,别管他们了,让他们去。”说着,他招手示意服务员买单。

    我急了,“这怎么行!你看他们这样子回得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