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头,见秦朗正推开玻璃门走进来,他朝四周环顾了圈,看到我们后笑着朝我们点下头,随即向我们走来。

    “喝点什么?”他一坐下,我把菜单推给他。

    他没看,直接说:“冰拿铁。”

    “这是茶餐厅,不是咖啡馆。”舒俏大眼往天花板翻了翻,语气同以往见到他那样含讥带讽的。

    秦朗愣了瞬,“那就鸳鸯。”

    “一个单身狗还喝鸳鸯。”舒俏立刻又刺他。

    “俏俏!”我真服了她,她是不是忘了人家秦朗过来是为帮她的?!

    见我朝她瞪眼,舒俏这才意识到,乖乖闭上嘴。

    以为秦朗会不悦的,刚想打圆场,谁知他朝舒俏面前的吐司看眼,嘴角微微一勾,“你是官司没吃饱,才来吃吐司的?”

    我无语。秦朗这张嘴也是毒的可以!

    舒俏气得咬牙,一时找不到话反驳。

    看她又一次被秦朗呛得噎住,我挺想笑的,都说一物降一物,看来秦朗就是舒俏的克星。

    气氛一下有点僵,我赶忙切入正题,对秦朗说:“情况大致就是刚才电话里和你说的那样,你觉得现在该怎么办?”

    谈到正事,秦朗敛起脸上的嘲弄,变得正色,问舒俏:“他签那些单据的时候,你有在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