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捏住手指,心一抽抽跳得很厉害,背脊上都出汗了。

    其实那天之后我有担心过他的伤,但一直都没见到他,猜他又住到城南公寓去了,就想他肯定没什么事。

    “少棠受伤了?”一听楼少棠受伤,沈亦茹很吃惊,看向钟若晴,问她:“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会受伤的?”

    以为钟若晴知道,谁知她也是一脸意外,睁着大眼睛对沈亦茹摇头,“我,我不知道,少棠没跟我说。”

    见她一无所知,沈亦茹皱眉,很不满地斥道:“你这个老婆怎么当的,连自己老公受伤了都不知道?!”

    说着就立刻起身,让佣人备车说去“天悦”。钟若晴讪讪地紧跟其后。

    她们一走,见没嘲讽对象了,徐曼丽不甘寂寞,撇撇嘴,把焦点瞄准了我。

    “哎?婚纱做再贵又怎么样?派不上用场还不是跟块破布一样!”

    听她阴阳怪气的声调,我冷笑,这女人又在作死了。

    “这倒是,不过好歹还有块破布。”我看也不看她,边翻杂志边漫不经心地说。

    虽然我点到为止,但之前就说了,徐曼丽听话的领悟力是很强的,我这话的后半截意思即使不说,她也明了,是在讽刺她连做破布的婚纱都没有。

    果然,徐曼丽被我噎得不出声了,我猜她是在满脑子苦想再用什么话怼回我。

    我抬起头,朝她挑衅地勾了下唇。

    “哼?神气什么?”她白着脸,把手往胸前一环,冷哼道:“之前还有个孩子给你撑撑腰,现在孩子都没了,你以为你还有资本在这个家里趾高气扬?”

    “噢?小妈的意思是,你就是靠楼季棠才在楼家张牙舞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