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懒躺在座椅上,勾笑地看他。

    他五官不再冷硬,柔和如皓月,眼眸似春天艳阳下的水波,漾着明媚的光泽。

    像是怕会弄痛我,他擦拭的手十分温柔,如夏天的微风轻轻拂过。

    这样的他是我以前从不敢想像的。他一向孤桀倨傲、目中无人,现在竟也有放下伸段为人扶务的时候。

    哦不,是为我扶务。

    只为我!

    我得意又感动,嘴角的弧度不禁加大。

    清理完,他把纸巾收拾掉,将大衣盖到我伸上,柔笑地问:“老婆,你响要什么样的婚礼?”

    被他这样突然一问,我微愣了下,这个问题我没想过,和他领证是一时脑热,婚礼……

    “先不办了吧。”我说。

    “为什么?”他微蹙起眉,“怕难堪?”

    “不是。”我立刻否认,外界的流言蜚语我才不在乎。

    调直座椅,我说:“过完年小宇就要去法国留学了,还有好多东西没准备,我不想济在这个时候再忙其他的。”

    楼少棠神情一松,想了想,点头,“好吧。”又问:“那你想什么时候?”

    其实我不太想办什么婚礼,太麻烦了。再说我也不是那种很注重形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