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丝毫不买他账,怒不可遏地说:“楼少棠,我他妈就是死了也和你无关!”

    “涂颖!”见我根本不把他警告放在眼里,还顶撞他,楼少棠终于动气了,脸色铁青地瞪着我。

    “怎样?”我不怵地仰头回瞪他。

    一瞬间,电梯里的氛围陷入剑拔弩张的状态。

    就在我气势正盛的时候,突然感到后背和大腿内侧阵阵钻心的痒,我难受极了,想去抓挠,可楼少棠在这里,不方便。

    看我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现在一下没声音了,在拧着眉不停扭动后背,双腿也夹着在互搓。

    楼少棠疑惑地蹙起眉头。

    “怎么,下-面-痒-了?”片刻,他把视线从我腿移到我脸上,嘴角勾起抹坏笑。

    我一诧,“你怎么知道?”想他怎么这么神,光看我这样就猜到是在痒。

    楼少棠愣了下,旋即戏谑地说:“那,要不要我给你止痒?”

    说着,他走近我,高大的身躯紧贴在我身上,手也顺势罩抚上我雪锋。

    “……”我瞬间意识到他所谓的痒是指什么,气得推开他,“滚开!”

    他向后趔趄了2步,突然,挂笑的脸一变。

    “涂颖,你怎么了?”他看着我,声音一下紧张。

    “什么怎么了?”我注意力全在后背和腿间,没好气地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