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与愿违,女人还真又说了戳他心窝子的话。他咬紧牙根,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强忍心痛。

    他何尝不想如女人所说的那样,从这让他痛苦,让他在她面前变得越来越卑微的爱里抽身而出,但他做不到怎么办?!

    他对她的爱就像一列直达火车,发动了中途就不会停下,一直向前开,直至抵达终点。

    他的终点就是得到她的爱。

    尽管她现在不爱他,爱的是楼少棠,但他相信再深的爱都抵不过时间的洗礼,只要女人和楼少棠分开,时间久了,他们自然就不会再爱对方。同样的,纵使女人现在再恨他入骨,也只需假以时日,这恨就会被冲淡。

    悲郁的情绪被这一信念慢慢平复,他浮起不以为意的笑,让女人拭目以待,看男人到底会不会被他打垮,她又会不会爱上他。

    说这话的时候,他情不自禁的抬起手要去抚摸女人的脸颊,但被看出他企图的女人重重打掉,并怒斥他停车。他没有停,女人怒火冲天,解开车锁开车门,眼见她要往外跳,他惊得猛踩下刹车,女人一眼没看他,迅疾跳下了车,去到路边打车。他不放心她,也把车停靠到了路边,直到见她打到了车,他才离开。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从兜里拿出手机,看见屏幕上几十个来自于他妹夫的未接来电,他勾起冷笑。他料定他会找他,被他摆了一道,男人现在定是震怒,但这颗棋的价值已经没有,他不会再理他,所以早在之前就将手机调成了静音。

    这时,他妹夫的电话又进来了,他果断按掉,并将之拉到黑名单里,随即把手机扔到中控台上。但是他知道男人不会罢休,电话找不到他,一定会来别墅找他。今天他们势必要战斗一场。不过他也知道,输的那个必是他妹夫,不论身体上,还是精神上。

    果然不出他所料,等他舒舒服服的泡完澡出来,就听见楼下响起敲门声,猛烈的声响昭示出来人就是他妹夫。他轻蔑的勾了勾唇,没有下楼开门,而是慢条斯理的走去衣帽间,换了身衣服后才下去。

    下去后,他也没有第一时间去开门,去到客厅,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威士忌和2只空酒杯,放到茶几上,打开威士忌将2只酒杯都斟上酒。

    “翟靳,开门!”伴随着没有停止过的敲门声,他妹夫愤怒的叫声响起,“开门!再不开我就踢了!”

    他朝被敲得震动的大门斜了眼,鄙夷的轻笑,悠悠地啜了口酒。

    “开门!听见没有?!”他妹夫已近爆怒的临界点。

    他放下酒杯,走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