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望着陷入某种情绪中的姑娘。

    汪曾祺脸上的不甘,心痛渐浓。

    梁浅再看去,就见她眼眶红了,鼻翼煽动,一副要哭的架势。

    “琪琪,怎么了?”梁浅有些紧张,拉过她放在膝盖上的手,在手心紧握着:“你是和那个女人有过节吗?”

    这话一说出来,梁浅又觉得不对。

    那女人知道汪曾祺的家世,神色间谄媚明显,不可能会欺负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