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七十年里,他爹踏足这里的次数,拢共都不超过五次。

    次次都有大事。

    难不成,现在老爹终于想通了,不想再养着他们这一枝没用的废物了?

    呜呜不管怎么样,爹,您可赶紧给我个痛快吧。

    再不说话,我都得窒息死了。

    在这样的场合里,吕飞作为小辈是没资格坐着的。

    他只能站在堂下众位长辈的后排。

    不动声色,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而后透过人群缝隙,小心打量着堂上太爷。

    这还是觉醒记忆以后。

    他第一次和太爷吕慈正面接触。

    别说,感觉还真有些不太一样。

    前二十年里,他不是没有见过太爷。

    但总是隔得很远很远。

    小时候是觉得太爷脸上的刀疤太过骇人,不敢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