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苏母她们也是早早起来做饭,等火生起来了,几个叔婆也来了。

    也就是帮着烧烧火,热个菜啥的。

    因为昨天吃剩的菜多,所以大多是热一热就能吃,也就不需要再重新切肉炒菜了。

    只不过见来得人多,还能坐个两桌的样子,苏子苓就捞了点藠头出来,炒了一碗藠头鲊炒肉。

    藠头鲊口感清脆,还没吃呢,光闻着那股酸香,立马就口齿生津了。

    酸酸辣辣的藠头鲊用来炒肉,不仅下饭,藠头还能解腻。

    昨天腌排骨鲊的时候坛子里还有一碗去年腌的排骨鲊,苏子苓索性就放甑子底下炖着了。

    今年杀了两头年猪,排骨是一根没留,两头猪,腌了满满的两坛子排骨鲊,明年吃一整年是没问题了。

    吃了早饭,几个叔婆婶子的,帮着把那些锅碗瓢盆里里外外洗了个遍。

    洗完就倒扣在院子里晒着,晒干了放起来,明年还得接着用。

    忙完这些,大家坐一起唠唠嗑,直到太阳升平,几个叔婆这才起身要回家。

    想着还有不少菜没热过,苏母每样舀了几碗给几个叔婆让她们带着回去。

    虽说是剩菜,但是都是没吃过的,而且还是荤菜,油水又足,一开始几个叔婆还不好意思拿呢。

    来回推搡拉扯,几个大老爷们看不下去了,三叔公喝了口酒,满脸通红,不悦的皱着眉,“给你你就拿着,都是自家人,还来这套拉拉扯扯的,这又不是别家,大嫂给你就接着。”

    两个叔婆这才笑着接了下来,脸上多少有点不太好意思,“你看看,你们杀个年猪,我们这一连吃个几天,又是吃又是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