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刘福生在所有在场的年轻人中,年龄是最高的,他身上的威望也无人能及。他是民兵队长,可以说是众望所归,说话绝对好使。

    刘铁林在三十的这一天,身着一身儿熨烫笔挺的警服,带着无比的自信和荣耀回到了刘家庄。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铁林!别胡闹,大过年的你把他打了,回头六大爷还不找上门儿来兴师问罪啊。”

    所以说大家伙,对于刘铁林能进城当上公安真是羡慕嫉妒坏了。在这里纷纷打听,想知道红星厂保卫处以后还招不招人。

    刘述磊“嘿嘿嘿”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那跟您商量商量,你能不能把这身儿警服脱了让我穿穿?”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

    刘铁林闻言,神情骤然一变,怒气明显消散了许多。

    “好家伙!铁林!你这一身儿真精神啊……”发小刘述清羡慕地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伸手去摸他的警服。

    “铁林!二叔家的之野大哥,今天他还会回来吗?”一位心急的同族兄弟迫切地说道。

    然而,当他看到那一双双热切的眼神,都是自家兄弟,他深知自己不能胡言乱语。

    他继续嘲讽刘铁林说:“现在他可是城里人了,早就看不上我们这些土旮瘩了。”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和轻蔑,仿佛城里人和乡下人之间存在着无法逾越的鸿沟。

    刘福生上去就给他后脑勺子一巴掌,呵斥他道:“你得了啊!别在挑事儿,惹毛了我可真不惯你毛病。”

    在今天的午宴上,这两桌香气四溢的锅子就成了主角,一桌是男同志们的饕餮盛宴,另一桌则是女同志们的精致享受。

    “哎!哎!怎么就走了捏,话还没说完,你道是给个准信啊!”刘述磊更来劲了,在他身后得意洋洋的挑衅着。

    “嘿!真神了,了不得,了不得……”刘竟斋难得也夸了他几句,他本来对这打枪什么的不感兴趣,可能也是被震惊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