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刘长军老板想要报复我丈夫魏友山和他妻子。”

    “当时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我虽对我丈夫和徐月如都痛恨,但我不想去砍他们。

    尤其是我们整个家庭,我两个孩子都要依赖于我丈夫魏友山,他不能被开除,他也不能受伤,要是受伤,他在钢材厂职务就会被人顶下去。”

    钟丽英又哗啦落泪了,两只宽大带有厚茧的手掌掩面呜咽。

    孟冬雅走过去不断拍着她后背安慰,心中忍不住心疼。

    这个中年女人没有太多文化和涵养,仅被高处轻轻一诈,就全抖了出来。

    而抖出来的里面,是这个女子对丈夫的爱意和隐忍,还有对生活的坚忍,像是牛马牲畜一样耐受。

    “你做了什么选择?”高泽轻声问道。

    “我还没有选择,刘长军就被一个电话叫出去了。”

    “临走的时候,刘长军说给我最长三天考虑时间,要是不做出选择,那我们全家都要被开除失去工作。”

    高泽听着不由心中一叹。

    刘长军,徐月如夫妻都不是东西,做了很多昧良心和缺德才能干出的事。

    “那个打给刘长军的电话,你知道是谁打的吗?”

    “不知道。”

    “你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