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冻的整个人都僵了,也没考虑合不合适,僭越不僭越,点点头,快步进了正屋内室。

    瞬间,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屋内的炭火烧的噼里啪啦作响,暖烘烘的,比清风轩的屋子可暖和多了。

    大夫人还真是舍得给自己儿子花钱,屋里的炭盆一下放两个,白天都不断供的烧。

    阮桃先把外面那层厚重的袄子脱了,只留下白色里衣,蹲在火炉旁烤手。

    不多时,外面的房门被打开,阮桃以为是明月斋的丫鬟,软软的开口:“有劳你们了,就放在桌子上吧。”

    她起身,转过头,登时瞪大眼睛。

    来人不是丫鬟,而是章谦玉。

    她一边庆幸自己没有脱光,一边手忙脚乱的去捂胸口,说话都开始结巴了,“三....三爷,奴婢....怎么敢劳驾三爷,您....您...您把衣服放到桌子上吧。”

    章谦玉看着她惊惶失措的样子,那双小鹿一般的瞳孔惊惧不安。

    真是招人怜爱啊。

    他笑了笑,把衣服放到就近的桌子上,“不用怕,我只是来送衣服的。”

    “奴...奴婢...没有怕,只是觉得....这样不妥。”

    万一让大夫人知道,又该往她头上按上狐媚惑主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