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像是找到了一处出气的点,望哥儿可劲说了一通。

    陈妈妈噢了一声。

    一张老脸瞧不出喜怒,只见她了然地点点头:“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望哥儿本以为这话应当说的是江兴朝。

    一个不经意地转过视线,却见陈妈妈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顿时,他心头咯噔一下。

    刚想说些什么,那陈妈妈已经收敛起目光,往外头走去,竟连个招呼都不打。

    望哥儿一阵愤怒,气得脸色煞白。

    待陈妈妈走远,他才愤然一甩袖子:“什么东西,一个做奴婢的下人也给我脸子瞧,呸!待我日后在府里站稳脚跟,头一个要弄的,就是你!!”

    他可没忘记自己在田间受累时,就是这位陈妈妈冷眼旁观,把最累最脏最苦的活计交给他。

    却说陈妈妈,根本没想到望哥儿会这般恨自己。

    即便知晓了,她八成也不会在意。

    如今她是丹娘的人了,丈夫、女儿都有着落,再无不放心的。

    只管在这府里好好做事,替夫人排忧解难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