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然,陈妈妈又何必冒着叫沈夫人怀疑的风险,偏要将芬儿送去三太太处当值呢。

    以陈妈妈在沈府里的位置,给自家女儿谋一个更好的差事又不是很难,况且芬

    儿在三太太处也不算得用,连里屋都进不去,只能管外院的那些个洒扫的粗活。

    这么一想,丹娘瞬间就明白了。

    打从一开始,陈妈妈就没想过让自个儿的闺女在府里一众少爷们跟前露脸。

    否则,她没必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芬儿又正当妙龄,真想爬上少爷的床,做个风光姨娘,这会子刚刚好,又何必多此一举……

    想到这儿,丹娘摇摇头,感叹一句:“真是作孽。”

    沈寒天的脸已经阴沉的不能看了。

    这男人大约也无法理解,为何同胞兄弟,怎么就这个二弟如此不像话?

    三弟沈桦虽在才华方面远不及长兄,但人品温厚踏实,性子勤勉好学,很是得沈寒天的肯定,平日里对这个三弟的照顾也远超二弟。

    不是他偏心,真不是。

    而是沈瑞烂泥扶不上墙,带不动啊。

    “这事儿你预备……不闹开来办?”他问。

    “当然不能闹开,若是闹开了,陈妈妈的女儿就只有给沈瑞做妾这一条路了,进了二弟的房内能有什么好日子过,且这事儿又瞒不住,二弟做下这样荒唐的行迹,还要夸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