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直接将尔雅给问懵了。

    南歌接过话茬:“若没有他那般放浪,也不会有今儿这事!家里有了新婚的夫人,还在外头招惹这么多是非,还叫那卑贱的外室生下了个儿子,这也就是二房奶奶已经嫁过来了,木已成舟,没的法子。但凡是没有成婚,你看谁家父母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这样的人家!”

    南歌说到了点子上。

    这也是丹娘想说的。

    男女之事上,尤其是在这个时代,若是沈瑞不起这个心思,沈家是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事儿的,更不会有嫣环的存在。

    她就是看不惯沈夫人一昧地包庇自己儿子,一边让嫣环落胎,一边又打压王氏。

    凭什么?明明是沈瑞自己管不住下半身,就让他挨一顿打都是轻的了,若是跟沈夫人想的一样,就这般轻轻巧巧揭过,随便挨骂两句便完了,别说王氏,就连丹娘都忍不了。

    她与沈寒天认认真真经营自己的小家,勤勤恳恳地耕耘,就为了能把日子越过越好,谁想到家里还有这么个败家子……

    随随便便就几百两几百两地花出去,真当自己是大

    爷了?

    这钱若是花在正经地方,那倒也算了。

    偏偏花在了吃喝狎妓看戏听曲上,真是会享受。

    丹娘每每盘算起沈瑞败的银子钱,都会忍不住心疼,实在是太可惜了……

    对于这种不忠妻子,败家散财的男人,她都觉得刚刚那一顿打太轻了,这要是她儿子,不得吊起来打到去掉半条命,否则怎么长记性。

    “南歌说的是,这本该就是男人的错,凭什么他能全身而退?太太若是不服,尽管去告好了,我倒想看看,闹大了之后谁更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