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郁赦在这里住的时间长了,岁穗已经连生气和警告都没有了,连个眼神都不带给他。

    今天倒是稀奇了。

    郁赦站在楼梯上,看着朝自己跑过来的岁穗,皱眉看向虞南栀,“这个傻狗要干什么?”

    虞南栀还没有说话,只见岁穗在郁赦的面前来了个急刹车,然后对着低声怒吼了起来。

    郁赦虽然脾气不好,但是也不至于和一只傻狗去计较。

    尤其是,岁穗是虞南栀的宝贝,它要是怎么了,虞南栀能跟他拼命。

    郁赦低头,对着还在对着自己怒吼的岁穗,“去,一边玩去。”

    他抬步就往下走。

    岁穗一边对着他怒吼一边往后退,它叫唤了几声后又跑开了。

    虞南栀原本还想细问一下岁穗洗澡的事情,但是易白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是虞北穆在路上被从天而降的花盆砸到了,人住医院了。

    虞南栀连忙去了医院。

    她到的时候,虞北穆早就从手术室里出来了,正在接受警方做笔录。

    虞南栀不方便进去,就在门外站了一会。

    易白给她递了杯水。

    “他清晨六点半就被送到医院了,我过来的时候,他刚好做完手术清醒过来,让我帮他报警,他怀疑是陆家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