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

    他低头喝着粥,黑眸深处一片晦暗。

    最近他不可控的频率越来越频繁,的确是要找易白好好检查了。

    “那……”虞南栀鼓着腮帮子,突然有些纠结,“我应该不用做检查了吧?”

    其实她上半年就被去芬兰出差的哥哥押到医院里做过一次健康检查了。

    她不想再做一次了。

    抽血真的很疼。

    霍祁年抬眸瞥了她一眼,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可以。”

    说话的时候,视线却定定地落在女人纤细的手指上,看的很仔细。

    虞南栀有些奇怪,从刚刚开始,他一直在看她的手。

    她的手怎么了吗?

    她低下头,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也没有看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指甲虽然是新做的,但并不是很出挑的款式,是她平时的风格。

    虞南栀想不明白,索性直接问了他,“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的手?”

    “你指甲该剪剪了,每次都抓得我后背全是伤痕,小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