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疑易白对她隐瞒了她病情的真实情况。

    但不把真话告诉虞南栀,也是治疗手段的一种。

    很多时候,病情的严重和病人的心理有非常大的关系。

    浴室的门被打开,虞南栀裹着白色浴巾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的长发还在滴着水。

    霍祁年放下手机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了吹风机,让她坐在自己的身前。

    吹风机的风暖暖的,有些吵。

    虞南栀听到霍祁年说,“那个宴会,我会去。”

    她愣了愣,第一反应是怀疑自己听错了。

    “为什么啊?”

    虞南栀不解地转过头看着他,吹头发的心思都没有了。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穿插在她的长发中。

    “有点好奇陆家的掌事人。”

    “……”

    虞南栀抿着唇,眉头蹙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