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阳当着公安的面,自然不会承认是故意的。

    “当天我堂哥冲喜结婚,我车后面坐的是快赶不上吉时的新娘子。

    如果错过了吉时,新娘子赶不到傅家,冲喜就白瞎了。”

    公安身为公职人员首先对冲喜这种迷信的说法对傅青阳进行了批评。

    然后接着说道:“有事也不是你在大街上飚速的理由,现在你撞到了人,发生了交通事故,对方脾脏破裂做了手术……”

    傅青阳不疾不徐地将对方和车上新娘子的关系说了出来。

    “对方是故意挡在我车前,好阻止他前未婚妻嫁人……”

    “公安同志,我当时离开也不是逃逸,我离开的时候秦墨为人还是好好的,还能跑,还能说话。

    我因为赶时间,没有时间送他去医院,给了他五百块的赔偿。

    我还让我朋友江兰茵送他去医院治疗,能做的我都做了。”

    傅家请来的律师在一边补充,“在这场事故中,首先得看双方身份行为对事故发生的作用,以及过错的严重程度,来承担同等责任或次等责任……”

    ……

    病房里

    秦墨西气得半死,明明是他们撞伤的人,却因为他们请了律师,竟然说他们在这次事故中只是次等责任!

    “他们有钱了不起啊!哥!我们也去请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