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池闻听诸将之策,心中一块大石渐渐落地。

    他暗自赞叹:“不愧是王家军,王贲身边的这几位老将,沙场征战多年,早已磨练得如同磐石般稳健。”

    诸将之策,皆持重之言,让他对即将到来的战斗充满了信心。

    毕竟,秦军五十万之众,犹如汹涌澎湃的大海,稳扎稳打之下,岂有输理?

    然而,就在此时,一声冷笑骤然响起,宛如一记重锤,打破了帐内的和谐。

    屠雎面带不屑,嘲讽之情溢于言表:“哼!诸位将军的妙计,真是让屠某佩服得五体投地。”

    “只是,这般谨慎行事,岂不是高看了南越诸部?!”

    “我秦军铁骑所过之处,何曾需要如此小心翼翼?!”

    他顿了一顿,环顾四周,见诸将面露不悦,却毫无退缩之意,继续冷嘲热讽道:“再者说,诸位将军莫非忘了,我秦军此次南下,是为了何等荣耀?”

    “若只是龟缩一隅,即便最终取胜,又有何颜面回见陛下?依我看,不如放手一搏,直取敌军要害,方显我秦军威风!”

    王贲目光如炬,直视着屠雎,沉声问道:“屠将军,那你以为如何?”

    他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威严,仿佛在质问。

    屠雎面无表情,却难掩眼中的狂傲之色。

    他冷哼一声,开口说道:“诸位的计策,固然稳妥,却也太慢了些,照你们这种打法,何年何月才能踏平百越?我屠雎,可等不了那么久!!”

    他见众将面露惊讶,继续说道:“不瞒将军,我已传信让赵佗向东西两面出兵!以他麾下十万车骑之精锐,十日内,必能扫清障碍,解决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