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

    赵崇远也不知道是心虚呢,还是心虚呢,只能说着一些,自己都不相信的话,来诓骗张仕纬。

    张仕纬看了一眼左右,又紧了紧今日一来因为返春凉而穿的有些淡薄的长衫。

    好像这天气也不是很热。

    不过每个人的体质都不一样,也许他感觉不热,赵崇远感觉热呢?

    嗯,也是。

    想到这里,张仕纬倒也没有在此事上多做思索,而其实以他耿直的性子,也确实难以理解到这一层的微妙。

    否则的话,他也不知道到现在还在国子监内教书。

    “陛下,臣,有一个不情之请。”

    思索了半晌,张仕纬望着赵崇远开口道。

    “嗯,你说?”

    赵崇远下意识的回道。

    对于张仕纬这位两朝帝师,堪比杨辅的三朝元老,他心底还是明白的,也知根知底,也知道张仕纬不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张仕纬拱手道:“老臣乞求将此圣言裱出来,挂于家中,常沐其中,以为修行。”

    赵崇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