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伟豪读书并不多,见古逸风这么问窦青禾,也深感好奇。

    “啊......你快告诉我嘛,求你了风少。”窦青禾急不可耐道。

    古逸风喝一杯酒,咂吧下嘴,这才说道:

    “男人呢,就是茶壶,而女人便是茶杯。

    茶壶可以只倒一只茶杯,但是也可以倒很多只茶杯。

    不会因为你倒过这只茶杯,那只茶杯就要求换个茶壶吧?

    而茶杯呢?用泡不同茶叶的茶壶倒会相冲,不同人喝会那啥,要洗洗不是?哈哈!”

    “哈哈,太对啦!”

    “啊呀,风少你太坏了,怎么可以这样比喻啊......”

    果然,作为男人的廖伟豪和作为女人的窦青禾,反应完全不同。

    其实古逸风也就讲了一半,还有一半比喻,他是打死不说的。

    免得给窦青禾打气,以后愈发无法无天,数量急剧上升。

    那样的话,古逸风连叫她当公主的念头也要没了,咳咳。

    可见,老色批还是有些在意窦青禾的。

    和古逸风又干一杯,廖伟豪起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