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搁谁谁接受得了?

    反正沈玉楼接受不了。

    好吧就是心疼,心里难以忽略的心疼。

    真是的,一对上这男人自己就变成心软棉花糖了。

    沈玉楼唾弃自己没出息,撇撇嘴还是掐脸的青葱手指放了下来,顺带还用力偏了偏池渊的脸。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

    “冷不冷。”

    冷冷的,小小的,干涸的声音从喉咙中发出,清晰地传入池渊的耳朵。

    池渊喉结滚了滚。

    他似乎还能听到那抹没有发出,而是消散在空气中无奈的叹息。

    窗户的缝隙吹来股冷风,吹得烛火摇曳不定,映照着两人的身影在墙上晃荡。

    “冷不冷,说话,你是哑巴吗?”

    “你再不说话我真要生气了。”

    听池渊似乎在盯着地面发呆,沈玉楼蹙眉忍不住陡然拔高声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