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疆城的大夫都没见过那种会游水的蛇,更是说不上来这种蛇到底有没有毒性。

    但是赫米提到现在都活的好好的,也不能说那蛇是有能咬死人的毒性。

    赫米提的伤口有点红肿,也不知道是脏水造成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风雨灾害后的西疆城什么都缺,沈修宁找了一壶酒直接洒在了赫米提手腕上的伤口上。

    “啊!”赫米提疼的眼前一黑,破口大骂,“你神经啊!知不知道有多疼!谁教你这么处理伤口!”

    “我爹宴卿鸣啊。”沈修宁乖巧回答,“你也是打仗的人,不知道酒是清理伤口最好的东西吗,但是会很疼,你忍一下。”

    赫米提拒绝了沈修宁第二次在他伤口上洒酒的要求,说道:“你走开!疼的我想骂娘,你还敢再来。”

    沈修宁心疼赫米提疼,但害怕他的伤口恢复的不好,拉过他的手腕再次把酒倒上去。

    “要骂就骂吧。”沈修宁豁出去了,“但是你要骂我娘,我会告诉他的。”

    赫米提疼的快要把牙咬碎了,可沈修宁抓着他的手,他怎么也挣脱不开。

    沈修宁死死抓着赫米提的手腕,酒液从赫米提伤口上冲过,冲出伤口里暗红色的血液。

    这血颜色不太对,沈修宁心里一紧。

    *

    “蛇毒会不会发作滞后?这……”大夫被沈修宁的问题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