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鸣无奈道:“你和争堂真的是亲叔侄,脑回路清奇。”

    “喂,陪着我呢不许提小皇叔。”沈介音的语气不像埋怨,倒像是撒娇,“只有咱俩的时候,你把小皇叔给我忘了。”

    宴卿鸣摇头:“不行,原本我也没时间陪你,可看现在朝中动荡外邦也是躁动,不多陪着你我心里不安。”

    宴卿鸣感觉要出事,一日沈介音不登基,便一日不安宁。

    “当心范玉良。”宴卿鸣提醒道,“一定要当心范玉良。”

    沈介音不屑的哼了一声:“哼,范玉良一心支持贤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却又没那个本事篡位夺权,终于熬到了父皇驾崩,说他们不搞事情都没人信。”

    沈介音又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不想那些烦心事了,难得你肯陪着我,我们该聊着风花雪月的乐事。”

    “哦?”宴卿鸣一挑眉,“咱俩有啥风花雪月可聊呢。”

    沈介音打量着宴卿鸣这身全白色的武将丧服,感慨道:“当朝武将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丧服穿出宴将军这般风情的,当真没有第二个。”

    宴卿鸣笑道:“是吗?你小皇叔也说好看呢。”

    “啧!”沈介音白了宴卿鸣一眼,“皇帝大丧,身为王爷却对丧服这般调戏,我要治小皇叔的罪了。”

    宴卿鸣无奈的笑道:“你们叔侄真的有趣,好了我不陪你了,宁儿最近练武练得格外狠,我要去校场看看他。”

    “我跟你去,好久没见到宁儿了。”沈介音说着,就要起身跟宴卿鸣去。

    宴卿鸣拦住沈介音:“最近还在丧期你不便乱跑,好生在宫里。”

    沈介音觉得有道理,还不忘嘱咐道:“那你明天还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