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赵军现身,迎着野猪走来的时候,大胖它们仿佛忘记了对受伤的恐惧,下了决心陪赵军干这一仗。

      “嘭!”

      赵军的第七枪,避开了八条狗,打在了野猪的后腰上。

      野猪往右一栽,右边的几条狗纷纷闪开,等野猪倒下,再纷纷扑在野猪身上,疯了一样地撕咬。

      这时的野猪,试图起身,但却再也起不来了,它挣扎片刻后,躺在地上慢慢抽搐着,全凭最后一口气吊着了。

      赵军把枪保险一合,将其往肩上一挎,然后冲身后招手,道:“张叔,来!”

      大红松后的张利福,此时都看傻了。听赵军喊他,才回过神来,一溜小跑到赵军近前,双手把着赵军双肩,说道:“军呐,这也太危险了!”

      “这算啥啊。”赵军一笑,仰头道:“这不干下来了么?”

      打猎的人,有个共同的毛病,就是能吹。

      就算两世为人,赵军有时候也难免会骄傲。可实际上,他从树后出来的时候就算计好了,这野猪和黑熊不一样,他前几枪都打空了,野猪才敢嘚瑟。

      要不然,真打它一枪,它早都跑了。

      而且赵军手持半自动步枪,以他的枪法,凭借十连发的子弹,足以在这山里间横行无忌。

      “军,你真厉害!”张利福听赵军之言,只竖大拇指夸赞道:“都说你打围厉害,今天我算见识到了。”

      赵军呵呵一笑,把袖子一撸,伸手去抽身后的侵刀。

      “军呐,你别伸手。”张利福见状,急忙拦道:“叔懂这里的规矩,你歇着,开膛的活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