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闫都的动作,夜阳一开始还以为他是为了让自己将那已然被自己放入了储物戒中的玉杯取出,让其研究研究,可转念之间,夜阳便不再如此想来,而是出口问道

    “秋寒唤你前来,总归不是让你来与我叙旧酗酒的,可说?”

    “自然不是,而且若是当真要酗酒,这种放在平日里,当成了水喝的酒我也不好意思拿出来与你分享,只是在白月在场,有些事情不好说起罢了。”

    在听见了夜阳的问话之后,闫都也是难得地露出了那严肃神情,而后正经的回应着,更是在之后不曾断去说话的势头,接道

    “大约在二十七年之前,我曾于南洲北部见到过那个长得与你一模一样的人,实力之可怕恐已然能够与秋寒、轩辕道任何一人一战,而虽不得胜我,但于我手中逃走也是轻易之事。”

    “至于为何知晓得这般清楚,只因为我曾想击杀于他,却只是断去他那持剑右臂,而那同样遇见了他的轩辕道,却是落得了轻伤的下场。”

    话到此处,闫都那呼吸的声音都变得沉重了些,虽说他也能够击败甚至于拼得以生命为代价的秘术展开击杀轩辕道也不是太过困难的事情,可在遇见那另一个夜阳时,不确定便诞生了!

    那从其出生与人斗争时,除开了胜败之外的第三情绪“不确定”的出现,让闫都的心乱上了十多年,以至于他不得不锁闭五识静心闭关,才逐渐好转。

    可在此刻旧事重提,那于心底里的一丝不确定却又再度悄然升起,眼神中忽然闪过一抹暗红。

    杀意的骤然出现让夜阳生有如芒在背之感,警惕的同时,也不得已的问道

    “你怎么了?”

    经由夜阳的这一句话语落下,闫都的那烦躁的内心才又稳定了下来,直接便取出了数坛子酒,掀开之后便是狂饮而下。

    随着一阵咕噜声的响起、静去,饮下了三坛子酒的闫都才低下了头吐出一口热气,摆了摆手示意夜阳有什么要问的便赶紧问,不要管自己。

    可见他这般怪异情况,夜阳又怎敢轻易便将自己心中的疑惑问出,那一股针对于他的杀气,可并非假象!

    只是于心底里想着闫都所说的时间段,而后于胎光所说的话语,经过一番推断,夜阳的心理倒也有数为何那爽灵会出现在南洲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