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雨薇立刻扶住他,“爸,你也别太担心,刚才只是我自己的推测,也许我的推测都是错的,事情没那么糟糕。

    常山能应付。”

    “你确定?”丁长远眼中重新有了希望。

    丁雨薇笑应,“刚才常山出门时的笑让我有了这种感觉,从谈恋爱到结婚,我和常山在一起也六年多了。

    虽然他的工作,我从不介入,但我知道他一路走来不容易,这件事该怎么处理,他心里一定会有底儿。

    我们先吃饭吧,等他消息就行。”

    丁雨薇扶着丁长远坐下。

    丁长远顿顿,“雨薇,有你这番话,爸心里也踏实多了,爸先向你做个保证,不管常山最后怎么处理这件事,爸都听他的,听你们的。”

    “爸,那你不怕你老同学怪你?”丁雨薇闻。

    丁长远道,“让老同学怪,我心里确实不舒服,但老同学和女儿女婿比起来,肯定是女儿女婿更重要。

    老同学怪就怪两句吧,我不能为顾及自己的老脸,就把女儿女婿的家毁了。

    那我这父亲就当得太失职了。”

    丁长远说的是心里话,亲情的暖意也瞬间传入丁雨薇心中,“爸,我替常山谢谢您,我现在就给您端饭去,等常山回来,您再好好和他好好喝两杯。”

    丁长远重重应声好。

    丁雨薇转身进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