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事业,包括未来。”

      “事业?”陈常山一愣,“你的工作也受影响了?”

      “你觉得呢?”吴丽反问。

      陈常山还未回答,吴丽已自问自答,“我是靠刘家调到了县局,现在刘家全完了,人人避之不及,我这个前儿媳还有谁会放在眼里。

      从纪委出来后,局里就不再给我安排工作了,还要给我调岗。

      不久之后,我就又要回到乡小了。

      从哪来回哪去,折腾一圈,结果是一场空,是不很可笑。”

      吴丽嘴里说笑,却丝毫笑不出来,连苦笑都无法笑出,一滴滴眼泪掉落在桌面上。

      陈常山递给她几张餐巾纸。

      吴丽擦擦眼泪,重新看向陈常山,“陈常山,看到我变成现在的样子,你是不心里很痛快,拜金女就应该是这样的下场。”

      陈常山道,“你这个问题,刚才刘海也问我了。”

      “刘海?”吴丽一愣。

      陈常山看着她,接着道,“我刚在看守所见完他,你们的事,刘海都告诉我了。

      说心里话,当初你选择刘海,我心里确实很痛苦。

      但时过境迁,那份痛苦已经从我心里冲淡了,相反,我希望你能和刘海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