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陈常山沉默片刻,“对。”

    刘万通接着道,“我再告诉你一个情况,每年的这一时期,乡里都会因为黄杏的采购和销售,发生问题。

    去年还发生了大规模的群殴事件,比你今天看到的更严重,当时我和王金虎都不在乡里,是薛冒和马乡长去处理的。

    结果处理的不好,有人受了伤,乡卫生所治不了,只能转到县医院。

    这样事情就没法儿瞒住了,事后,县里追责,马乡长被处分。这也是他离开花田乡的原因之一。

    前车之鉴啊。

    常山,如果我们非要把今天的事追查下去,群体性时间肯定还会再发生。

    为追逐利益产生的群体性事件,谁也不能保证肯定能处理好。

    县里再追责,我挨点处分,我能接受。

    可你还在代理期,不能在这个时候挨处分。”

    刘万通拍拍陈常山肩膀。

    陈常山不禁道,“刘书记,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对不起,我一开始误会你了。”

    刘万通一笑,“常山,你又客气了,我和你说这些,不是想听你说对不起。

    事态在萌芽阶段,你就发现了问题,并解决了问题,果农和其他企业的利益都得到了维护,事态也没有继续恶化,已经做得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