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后还单独夸了我。”

    陈常山道,“能被局长夸奖,这是好事,她要把你调到县里?”

    “当然是好事。”吴丽一撇嘴,“可想调回县里,光夸奖哪够,检查组走后,我们学校的一个老教师偷偷告诉我,想调到县里,还得趁热打铁,在底下走好关系。

    她听我说你在招商局上班,就给我透漏了一个消息,王艳的儿子叫刘海,也在招商局上班。

    通过刘海,走通王艳的关系,我调到县里就绝对没问题。”

    吴丽定定看着陈常山。

    陈常山却避开了吴丽的目光。

    “你怎么不说话?”吴丽忙问。

    陈常山顿顿道,“吴丽,我和刘海虽然是同事,但关系并不好,他瞧不上我,我心里也瞧不上他。

    让我低头去求他,这太难了。”

    话未说完,被吴丽重重打断,“陈常山,你的意思是不想帮我,我父母原本就不同意咱俩在一起。

    是我一直坚持,我们才走到今天。

    你天天在县里养尊处优,知道我在那个偏远地方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吗?

    穷乡僻壤不说,生源还越来越少,说不定哪天学校就关停了。

    不及时调到县里,到时我连工作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