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陈常山苦笑声。

    马达,就因为一个白小霞,你就把我当成排挤对象。

    男人啊,无论官做得多大,年龄多大,最终都是生理动物,为了博得异性的芳心,那些表面的遮羞布,都会被生理本能刺破。

    我怎么和你解释呢?解释又有什么用。

    陈常山摇摇头,几片树叶飘过院墙,落在他身上,陈常山将一片树叶拿在手中,小时候拔叶根的情景立刻浮现眼前。

    往事历历在目。

    小伙伴们嬉闹时的欢笑,父亲呼唤他回家吃饭的情景仿佛就在昨天。

    那时村里到处都是笑声,是真正的快乐。

    陈常山又笑了,是发自心底的笑。

    能让村里再次回到欢笑中,能还回自己欠的乡情,自己暂时受点委屈,无所谓。

    路还长着呢,自己绝不相信暂停会成为永久。

    陈常山用力一拽,手里的叶根断裂,心头也豁然开朗。

    “常山。”身后有人说话。

    陈常山回过身,七大爷扛着锄头,站在身后。“常山,想爸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