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东也看着他,“我说得不对吗?”

    陈常山点点头,“对,可是。”

    于东接过话,“可你还是咽不下这口气,陈常山,刘海的身份你应该清楚。

    在田海县,你当众打了组织部副部长的儿子,还能得到调解的机会,你已经赢了。

    换做另外一个人,连调解的机会都没有,不在这待个十天八天出不去,出去了,有了案底,还能在原单位工作吗?

    别说是谁先动的手,这很重要也不重要,最重要就是双方身份差距太大,有些人就是碰不得。

    你明白吗?”

    于东几乎已把话挑明。

    陈常山头脑也逐渐冷静下来,“于所,我明白了,谢谢你。”

    于东一笑,“在联防队,你给我留的印象不错,马家沟你更让我刮目相看。

    我和李书记想法一样,为这点破事,你就把自己毁了,太可惜了。

    心平气和把事解决了,以后路还宽着呢。

    能把眼光放开,才是真正干事的男人。”

    陈常山顿愣,“李书记知道我今晚在这?”

    于东点点头,“要不然你哪有调解的机会,我一个副所长说了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