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禾右手推了推猫脑袋,免得她蹭上血,左手则拿着毛巾继续擦。

    等到身上的血被擦干净后,她把毛巾扔到了洗澡水里,把洗澡盆推到三只面前一推,“洗。”

    这几只用树皮擦毛上的血,发现擦不干净后,就开始薅了,把身上的毛薅的这秃一块那秃一块,难看的不行。

    听到纪禾的话,几只这次没舍不得,飞快的用毛巾把身上的血渍都给清洗干净了。

    他们没受伤,身上的血都是人类的,也好清理。

    ……

    在森林的某个角落,一众天赋者被打断了手脚,切断了舌头,扔到了地上。

    她们的脖子上还套着一个锁链,铁链的另一端被攥在几个黑衣男人的手上。

    时不时的拉扯一下。

    望着地上天赋者窒息和疼痛的眼神,几个黑衣人心中涌起扭曲的满足感。

    这一刻,他们觉得自己就是能够决定这些人生死的神。

    有一个女人,正蹲在天赋者面前,拿着针管,挨个抽血。

    每抽一个,她就起身把血倒进不远处的大锅中。

    在这个大锅之下,有一个逐渐清晰的古怪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