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玑抬眸看天,想咽回不断涌出的泪水。

    看着珠玑难过的样子,夏桉也觉得很苦涩。

    夏桉摸摸她的肩膀:“好好陪她最后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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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本来是很好的日子,却因为阮娘的事情蒙上了一层伤感。

    回府之后,喜鹊见夏桉兴致不高,道:“姑娘,今日的品酒宴不顺利吗?”

    “很顺利。”

    “那不是挺好的吗?珠玑姑娘从今以后就是胭脂行的主事了,夫人,赔了个干净彻底。”

    最后一句话,喜鹊说的极为幸灾乐祸。

    “结果是很好。”夏桉躺倒在榻上,小声念叨,“可世上,总有人生,有人死。不是所有的事,都能遂人愿。”

    喜鹊见她很是感怀:“谁要死?”

    夏桉舒了口气:“无事,伺候我沐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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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枷回到大理寺后,有同程鸽在牢狱里审了一伙犯人,审到丑时才走出黯黑的牢狱。

    此时,月光浅淡,深夜寂寥,盛枷脑袋里突然蹦出夏桉的那句质问:“大人最近是不是很闲?”